pinksu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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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 【完结篇】

KT。架空。

【上】 【中】 【下】


*

下午三点的银座cafe,音乐不高不低,红茶香味扑鼻,栗子蛋糕做得和艺术品一般。男男女女们沉醉在午后偷闲的时光里,共叙友情或者爱情,一切都惬意得刚刚好。

唯有临窗那桌颜值最高的,气氛却冷得像结了冰。

前晚那混乱的一幕之后,什么兄长、学长的身份自然是雨打风吹去了,堂本刚心虚地坐在双人沙发正中间的位置,很有小时候逃学被家长抓包的手足无措感。

准一还好,审视的目光里玩味困惑各占一半,佐藤则赤裸裸地表示出自己的愤怒——除了亲爹之外,目前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就这么不声不响地搞在了一起,让人情何以堪!

此时此刻,除了坦白从宽之外也别无他途。刚深吸一口气,将两人纠葛的经纬从头讲了一遍。当然,其中眼角眉梢的小暧昧自然略去不提,尤其堂本光一将他抱下车那段。

半个“知情人”准一没少抛来意味深长的眼神:

「你们果然那个时候就有一腿.....」

怪不得才第一次见面就被陌生人用刀子一样的眼神从头到脚刮了好几遍,明明早上刚被病人夸过长得有亲和力来着。


故事也就五分钟时长,略过性别与某位男主角的特殊职业,平淡地连当事人都叹气。可是女听众的眼睛迅速红了,这几个月来杂志访谈手机日记里那些细小的情绪起伏统统找到了源头,堂本光一自己都不曾在意的字里行间中,恋爱的酸臭味昭然若揭。

刚被佐藤似要奔涌而出的眼泪吓到,想掏出手绢递给她,眼泪又被主人硬生生收了回去。

“那你到底喜不喜欢他?”


当然是喜欢的呀。

目线会忍不住追逐,快触碰上了又慌不迭逃开。

想做点什么引起他的注意,可目的达成的瞬间又忍不住地紧张兼自我鄙夷。

每一封mail都完好无损地躺在收件箱,无论是有意撩拨还是客套寒暄。然后在生活的空隙里总会不自觉得拿起手机,将这些已经了然于胸的内容默默再温习一遍。

包括上次可怕的失误,明明打算将这家伙从自己的世界里驱逐出去,但事到临头依然没舍得将场刊粗暴地塞进垃圾桶——潜意识里有个声音在作祟:不要这样,你看,这是多好看的一张脸。

 

堂本刚知道自己是喜欢的,但这些喜欢并不能支撑他以破釜成舟的勇气来拥抱爱情。

他惶惑于感情的浅薄和来势汹汹,在微不足道的愉悦中无法自拔的同时,又本能地对可以预想的复杂局面感到恐惧。


关于灵魂的拷问最终不了了之,手术刀操控者与数据解密家听起来冷酷,终究还是温柔的人,何况以他们的智商,哪能不窥破堂本刚欲语还休背后一眼就能看透的小心思。


*

其实同样的问题那晚堂本光一也问了。

依旧保持侵略意味十足的姿势,将人困在自己的臂膀之中不给一点缓冲与喘息问的。

堂本刚自然开不了口。他习惯在巨大的危险前保持缄默。

堂本光一笑了笑,眼神从面前人颤抖的睫毛上滑过,

“那我换种问法。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


太狡猾了。堂本刚绝望地想。

他有些无助地张了张嘴,习惯性地想移开视线掩饰对峙中狼狈尽显的虚弱。然而那张该死的脸还离那么近,全方位封锁了所有可能逃避的方向。

5...4...3...2...1...倒数结束。堂本刚还在思忖怎样才能从浓稠的暧昧气氛中脱身,一个让他避无可避的吻已经迎了上来。

长达五秒的沉默暴露了太多的东西,足以让堂本光一下定决心干了一件从进门开始就很想干的事情。

既然不想说话,就不要说。我们可以做点别的。


和喜欢的人接吻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大概就是一场梦境的降临。

天地无色、心防塌陷,所有纠结顾虑都被潮水一样的情热冲走,在思绪尽头消失不见。

口舌的湿濡进犯间,堂本刚觉得自己快融化了,仅存的克制警惕早已消散逃溃,而心中不断升腾的,是止不住的贪恋。纵使有再多退怯的理由,身体的反应总是最诚实而直接的。

 

最后先喊暂停的人还是堂本光一。

他声音暗哑,未曾出现的负隅顽抗又让这份暗哑染上一层得意:

“今天先到此为止,希望下次见到你的时候,两个问题,至少能听到一个答案。”

 

*

接下去的一个月双方都忙得并没有时间来冷静继续上次未尽的话题。

堂本光一自不必说,舞台剧多拉马番组一哄而上,连马内甲巴不得化身三头六臂将一分钟时间掰开当60分使。而东京都一场忽如其来的动物疫情,令向来安稳有序的动物医院突然拉紧发条高速运转起来。

就当堂本刚像鸵鸟一样俯首麻痹在工作中不愿自拔的时候,前台笑容甜美的护士妹子及时送来了提神药——重量惊人的方形包裹。使劲回忆了下,昨晚回家后是在网上订购了一堆专业书籍不假,可电商的派送效率也太高了点。

等包裹拆开,一些被刻意忽略埋藏的事情猛然冲到眼前,堂本刚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仍禁不住地红了脸。

里面哪里是专业书籍,一叠十册堂本光一历年舞台剧场刊杀气腾腾,好看嚣张到人神共愤。

这个混蛋!


 

心事被搅起,晚上的飲み会就有些不在状态。往常还能机灵地找各种借口挡酒,今夜却真的想醉一醉。

难得见到小医生软绵绵脸红红来者不拒的样子,同事们都稀罕了,有好事的刚想灌他第二轮,却被突如其来的访客打消了想头。难得在医院现身的理事长居然纡尊降贵地出现在飲み会的现场,空气立刻方向标一转,无论装醉还是半醉的人都收敛起表情,开始急速揣摩顶头上司的来意。

幸好酒席已经行径了大半,桌面上的烤串也被消灭得七七八八,理事长没有多停留,只喝了一杯,说了几句嘉勉的话便准备走人。临走时余光瞄到魂不守舍的小医生眉头微皱了下,

“剛君怎么喝成这样,我先送他回去。”

这时大家才恍然大悟,敢情人就是冲着刚医生来的,联想到下个月就要启动的北海道义诊项目,心下顿时了然。谁都清楚行业理事会今年要换届,新任会长候选人名单中自家老大高居前列,只要北海道义诊的事办得漂亮,拿下那个位子可以说十拿九稳。行业历史上首位非专业医师出身的会长,全院上下都能与有荣焉。

 

等坐上理事长那辆低调的豪车车时,刚已经清醒了。车驶得极慢,与堂本光一风驰般劈开夜色的开法截然不同。

眼角满是沧桑皱纹的男人扭头看他:“起先我也只是揣测,后来在台场看到你上了光一的车才知道那小子是要来真的。”

刚开口想要解释,却被挥手止住了话头:“平心而论,我是不看好你们。无关取向的问题,而是这条路注定会很辛苦,万一事情翻出来,你或许还能全身而退,而他在圈子里就没有活路了。”

沉默了许久,堂本刚好半天才听见自己艰难的声音:“我明白。”

“不,你不明白。”

刚伸手按住太阳穴,感觉残留的酒气还在脑袋里横冲直撞,连带理解能力都下降几个档次。

“他入行的时候年纪很小,但向来极有自己的主意,领地意识也强,认准的事情固执起来八头牛都拉不回。大概就是因为有这么一股狠劲,才能走到今天的位置。说实话,如果他想,什么样的佳人到不了手,可偏偏是你...... ”

“然而世界上就有许多事情超出常规、无法解释,更何况在他那个圈子,一点真心都是弥足珍贵的,即使我是前辈,也没有资格越俎代庖替他决定什么。他的路,你的路,终究是你们自己的路,想清楚了,就走稳走好,不要回头。”

 

回到家,拆开下车时理事长递来的信封。里面安静地躺着一张帝国剧场关系者见习券。

空荡荡的房间里,无力感再次升腾。堂本刚捂住脸任自己陷落在沙发中,伴随着骤然加速的心跳,他低低叹息了一声。

 

*

这边的心思还在千回百折,堂本光一却只能等。精疲力竭的间隙,他忍不住深恨自己没在“下次”前面加个期限。风筝是放出去了,线轴还悠悠地转着,不知道哪天才能收回来。

说到底,他还是鄙夷自己上回在刚家的狗血戏码。明明不屑于用小手段,可只要想到医生,一切原则底线都被抛诸脑后,哄、骗、色诱、硬来,无所不用其极的模样简直....傻透了。

如果时间往前倒流半年,有人告诉他半年后你会是这个样子,他肯定会觉得可笑。

这怎么可能是我,怎么会是我?

然而一切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发生了。他心里实实在在地住进了一个人,寤寐思服,辗转求之。

 

稽古间隙他的异状众人看在眼里,却并没有当一回事。毕竟重要配役临时因伤退阵,许多场景的台词编舞都要推翻重来,主役的压力摆在那里,偶尔发发呆也正常。

然而到了杀阵那段,体力精神双重透支之下,下盘一个趔趄连人带几十斤的盔甲就砸倒在舞台上。演员们尚不觉得怎样,二阶的见学席却爆发出一阵不小的骚动。

堂本光一挣扎起身,往二楼的方向微鞠一躬示意自己并无大碍,骚动声才慢慢平息下去。不知是不是错觉,见学席方向似乎总有一道目光牢牢地落在自己身上,堂本光一只当是fan用了些关系混进来,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等周末开总结会取出staff从二阶高处拍得阵型变幻录像时,光一却倏然变了脸色。即使短短几个镜头,他也不会认错,开放见习的那天二阶那堆人里的的确确有堂本刚。

 

后面的事情就简单了,不动声色地调来签到记录,没费多大周章就查清楚了见习券的来源。甚至于堂本光一气势汹汹地闯进理事长办公室兴师问罪的时候,对方都承认得很痛快。

“您这是什么意思?”光一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勉强维持住摇摇欲坠的礼貌。

“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好整以暇地欣赏了几秒小朋友张牙舞爪的样子,男人从心底开始发笑,“我只是关怀下最得力员工的感情生活。谈恋爱么,总要知己知彼,谨慎点总没错。我没想到,他还真的去了~”

光一知道泄了底,可比起与眼前人做口舌之争,他更迫切地想知道刚的态度。

“我们的事我们自己会处理,不劳您费心。”

“我们?”像是故意要火上浇油一般,有人再插了一刀,“他连去北海道工作一段时间的事都没有告诉你吧?”

已经走到门边的光一猛地回头,却见对方从抽屉里摸出一张纸条往他的方向推了推:

“见到刚,请代我问好。告诉他,如果项目进行得顺利,让我在年内坐上行业会长的宝座,加薪自然不在话下,假期说不定还能多给两天。”

回答他的是堂本光一的摔门声。

男人苦笑地按了按眉心:“怎么个个都把我当坏人看。”

里间的门应声而开,传来另一道清朗好听的男声:“难道你不是么?”

 

*

堂本刚并不是刻意隐瞒,而是不知该如何开口。仿佛怀里揣着一个名为“堂本光一”的按钮,按下去,世界就会变成另一副模样。未知与不可控的东西总令人既备受诱惑,又心惊胆战。堂本刚只能自我催眠,等北海道的工作结束再来直面这道难题。

札幌开了三天碰头会,与各路同行切磋了下技艺,又将义诊的排班表彻底敲定。作为主催医院的代表,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最荒凉最艰苦的地方——JR北海道最西北的稚内。

小城人烟虽荒凉,工作量却不少,除却高寒地区常见的动物胸膜性肺炎与肠毒血症之外,多得是被捕猎陷阱误伤的猎犬。刚才来几天,便与当地的猎户人家混了个熟透,尤其是祖上从关西地区迁来的藤森一家,有时工作到日落便不再踏雪回城,而是就着围炉吃一顿热饭后直接在林地边缘的小木屋里凑合上一宿。

某一日老藤森心急火燎地开车来找刚,要他救的确不是平常家畜,而是一只还野性未驯的成年狐狸。小东西呲着牙在老藤森怀里拱来拱去,显然痛得不轻。

刚掀开毛毡一看,侧腹上豁开几个不小的口子,血还在汩汩往外流。

取过纱布用钳子紧急止血,再仔细辨认几眼伤口的痕迹,刚皱起眉头:

“狼咬的?”

老藤森心疼地摸了摸狐狸的头顶:“要不是它,被咬的就是我了。”

 

这只狐狸还是幼兽的时候就与老藤森在树林中狭路相逢过。不知因为一时怜悯还是小东西长得太灵巧可爱,老藤森非但没有捉它,还将自己打算用来充饥的酱果分了个给它。

再遇见时,狐狸就卸下了防备心与老藤森亲近起来,虽不如家犬一般可以随意狎昵摩挲,可偶尔还会衔捕到的野山雀给人,一副要与你礼尚往来的样子。

老藤森今日往林子里走得深了些,冷不防遭遇了一对觅食的野狼。一只勉强还能应付,两只恶狼扑将过来只能让人暗暗叫苦。紧要关头还是狐狸冲了出来,帮着老藤森对狼又撕又咬,摆出不要命的架势来才将野狼吓跑。

 

“动物有时候远比我们想象的要通人性。”刚医生手上不停,很中肯地下了结论。

“所以我打算把它一窝孩子都先接到家里来养。”

“一窝孩子?”刚愕然。

“你看它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哪里还能觅食,母狐似乎很早就不见了,那些孩子我不抱回来,多半要死在树林里。”

“野生狐狸驯化是个很复杂的命题,除非是在设施完善又有专业从业人员的环境下才推荐尝试。它现在与你亲近,不代表就被彻底驯化或者它的孩子也能够与你和平相处。所以这件事,是不是再慎重考虑下?”

老藤森沉吟了半晌:“未来的事就交给未来去烦恼吧,总觉得现在畏首畏尾顾虑太多,将来后悔的,肯定是自己。”

刚动作一滞,定定得望着简易手术台上的狐狸许久,才轻声回应:“你说得对,过分追求圆满妥帖,有时候也是怯懦的一种。”

 

稚内的白昼总是结束得分外仓促,不过下午三、四点,天色便暗将下来,连带寒气嗖嗖地往人衣服里钻。堂本刚看诊归来,打算回宿舍简单换下衣服,带上洗漱用品就开车去老藤森家。据说才两天功夫,狐狸那窝小崽子已经反客为主,将他家养的小鸡仔祸害的差不多了。为了庆祝老藤森被鸠占鹊巢,刚特意去镇上唯一的商店买了两瓶清酒作礼,聊表心意。

才走到宿舍门口,远远望见二楼自己门前站着一个人,黑大衣黑帽子半身雪,眉眼都被遮得看不清楚。那身形.....心脏猛地一缩,紧接着又急匆匆地自我否定,怎么可能会是他。

可是等人听见声响转过身来那一刻,呼吸还是暂停了一瞬。

堂本刚摸出手机,尚算冷静地给老藤森拨了个电话:“抱歉,今晚要放你们鸽子了,下回再来赔罪。”

电话那头明显被他异样的声调吓了跳:“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刚将手机握紧了些,竭力让自己的声音恢复正常:“没什么,我家的狐狸的来了。”

 

*

将人拉进屋内,掌间衣裳单薄的程度令刚破天荒地想爆粗口。可是对着堂本光一冻得通红的鼻头和青白交错的脸色,老半天才憋出一句你疯了么。

堂本光一暗想我也觉得我疯了,反正左右都是要疯,还不如直接追过来问个明白。

暖气热起来的速度缓慢,堂本刚将大毛毯翻出来仍在光一身上,转身又急匆匆地去烧水。

还在摆弄煤气的功夫,只听身后人夹着浓重的鼻音问他:“上周初,你是不是到帝剧来了?”

话语中的小心翼翼令人胸口无端梗住,刚没有回头,只粗声粗气地嗯了一声。

光一明显没料到他会承认地那么爽快,“你是来?”

刚终于忍不住回头瞪他,“就是想看看你,不行么?”

小豹子医生毫无征兆的复活简直是意外之喜。光一觉得这次的疯发得很好,非常好,再好不过。他当然也懂见好就收,知趣地放弃了言语上的确认,转身扮演起偶尔犯错的乖宝宝角色。

 

人一放松,病毒便乘虚而入。天寒地冻中上千公里的长途奔袭,任是铁打的体魄都受不住。才吃完乌冬面,堂本光一便烧得迷迷糊糊地躺下了。

半睡半醒间,他感受到小医生的手从脸上温柔拂过,如同记忆中四月里最旖旎醉人的风。他不清楚自己糊里糊涂地说了句什么,只知道发烫的掌心被捉住,医生的话语如同断片一般零零碎碎传入耳中:笨蛋......当然是喜欢........

 

是喜欢啊。

堂本光一彻底坠入甜软的梦境中,在日本列岛的最北处端,在被漫天风雪包围的简陋小屋里,与生命中最热烈、最不曾肖想的部分不期而遇。

 

*

再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清晨,窗帘早早地被拉起,雪光将屋内映了个透亮。

光一条件反射地去摸身边的床铺,虽然叠得整齐但余温尚存,显然医生才起床不久。

他从心底偷笑了一声,侧耳去听厨房的动静。水声、锅勺相撞声、油煎时的轻微爆裂声隔着薄薄一道门此起彼伏,又动听无比。

等刚端着盘子进来,脸上的傻笑都没来得及褪下去,于是收获两大枚白眼。

“快吃吧!吃完我送你去火车站。”

不情不愿地接过盘子,“我一个人吃?”

刚被他脸上难得一见的委屈表情弄得哭笑不得:“我已经吃过了。别磨蹭,错过十点的车,下一班就要近傍晚了。”

这句威胁十分有效,光一清楚,旷工一天已经是极限,如果再拖沓,急红了眼的马内甲怕是要冲到北海道来捉人了。人毕竟不是机器,再缜密都有失算的时候,如果想和刚一起走下去,手腕厉害的马内甲先生是必须团结的力量,得罪不得。

 

雪止云散,天空一碧如洗。

阳光下,远近的山峦层林被白雪连结成一片,如同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白色梦幻。

广阔的天地间,车站孤零而伫,仿佛是被世界遗忘了一般。

光一惊叹,真有种全宇宙只有我们两个人的错觉。

没想到身边的医生悄悄伸手捏了捏他的掌心,歪头含笑看他,“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是不是该做点什么呢?”

光一宕机,可下一秒又神速地回想起自己还是个感冒病人,一着急,连说话都开始结巴:

“会...会传染的...”

刚拨开他挡在面前煞风景的手,飞速地取下口罩倾身啄了一口,

“没关系,我甘之如饴。”

 

----------------END-----------------

 

果然还是没能在红白KK出场前赶完,毅然抛弃lofter去看直播了,后果就是,直播回来后不知道自己在写点什么.....

白衣太美太美太美,伏地嚎哭!!!

 

有空再写个逗逼番外,总得让准一和佐藤姑娘再发光发热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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